2008年12月30日 星期二

喜歡,不用理由

"為什麼會想學樂器?" 一天,朋友問。

我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希望給個完整的理由。"本來就喜歡音樂,學樂器可認識同好,可以交流不寂寞,可以打發時間不無聊,可以...........。" 友人不以為然反問,"喜歡就喜歡,哪來這麼多理由?!" 語畢,我怔愣一下。

後來的幾次經驗裡,我逐漸體會友人的意思。

"為什麼喜歡藝術?"
"為什麼喜歡歷史?"
"為什麼喜歡博物館?
"為什麼喜歡?"
"為什麼?!"
越是簡單,卻得想好久的問題,答案原來最單純: "就是喜歡!"

就是喜歡,沒有原因。沒有1.2.3.4.等原因的喜歡,便是真的喜歡。有越多原因的喜歡,喜歡的成分也早已被原因後面的"好處"或"利益"給占據去,那喜歡變得不純粹,也就不是真喜歡了。




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

見證歷史: 1215兩岸大三通




這是CCTV9 國際頻道12月15日的新聞畫面: 兩岸直航。

2008年進入尾聲的今天,"兩岸大三通"成了金融海嘯外另一個國際注目焦點,也是海峽兩岸六十年來歷史最重要的一步。打開電視,只要是新聞時間都是長達七八分鐘的系列報導。先不管反對或批評人士的理由,能直接交流都是可喜的事。至少我的郵件不用兩三星期才收到,坐飛機不用花上七八小時。周圍台灣朋友都樂見此事,晚上為友人慶生之時,也為兩岸更進一步的合作階段慶祝。前幾天一位自稱"比台灣人台像台灣人"的local朋友恍然大悟對我說,"原來大陸人民到台灣旅遊人數如此少,問題就出在大陸官方做事不夠大氣,發個台灣簽證總是搞的關卡重重,要花上四五個月等待才拿的到簽證,現在反倒佩服小馬近來忍辱負重促成兩岸開放的胸襟"。所以他說,老共要是想兩岸能統一,首先應支持小馬擔任首任領導人,顯現實行民主政治的誠意。我馬上回說,"不贊成,他手段不夠狠,儘管百姓支持,老共那些等著分杯羹的官員哪肯讓位?!" 應該找阿扁。

2008年12月13日 星期六

夢裡的夢

[一]


那是路的盡頭。再向前一步就進水了。除了公車駛來的一條不寬的路,四周圍繞著海。公車停了,只有我一個人下來。司機關上門,車不費力的掉頭就走,我望了望海的一頭,兩百米外的對岸似乎有陸地。也不知哪來的人,駕著立式輕型水上摩托車,載著我就往對岸去。天很藍,無雲,應該過中午了。


[二]

上了岸,我像個觀光客背著包到處遊走。走進一處小村莊,房子都是閩南式古建築,街上小孩坐在門口帶著莫名的眼神看著我。我似乎有目標性的不斷探頭到屋子裡東張西望,最後走到一家門口,裡頭一個男人有點年紀,穿著簡便,像個工人,手上拿著一個木頭做的模型向我走來,那扁長的東西很粗糙,應該是急忙刻出來的,形狀像個長型墓地 -- 夢中的我是這麼理解。對方沒說甚麼,僅點個頭與我示意,瞬間我好像全明白他的意思,接著跟隨這名男人及一個女人上了一輛外觀老舊、又沒空調的公車,窗戶開著,想來天氣是熱的,他沒跟我和那女人坐,一勁坐上駕駛座,載著我們向郊區行駛。

[三]

一路上,車沒停下載其他人,可以感覺這個島蘊藏著古老的文化,而我們就是要去發掘它。但不知道是路途過於遙遠,還事故事待續,天色微暗像傍晚,我們才駛進郊區,我的夢就醒了。


後記

數一數,來上海也半年多了,還沒走遍中國各省,卻也到過北京、蘇州、杭州、龍泉等地。裡頭有發展中的城市,也有停留在未發展階段的小鎮。我以一個分離出來的台灣人民的眼,不斷的想發掘想印證這塊土地是我歷史地裡書中的秋海棠。不是緬懷歷史,但不可否認,走進歷史感覺是迷人的。事實上,我所見所感覺的,還是有差距的。儘管如此,就像夢裡的情景,車還沒停,目的地也還沒出現,結果.......

未知





2008年12月9日 星期二

我的星期一 - 福州路散步




每個星期一是我的day off,也只有這一天才能無負擔的到處走。杭州之外,上海的福州路是最常去休閒的地方了。


說到福州路,書蟲和學藝術的學生是不能不知道的,那裏集結了最多的書店和美術文具用品社。我去那邊除了找些文具或特殊紙就是看書耗時間,此外還有"探鮮",這是我到一個地方例行且樂此不疲的工作。愛去的理由還因為距離不遠,搭一班公車就到。但假日總是希望睡個夠先,平常上班時間晚以至於起床時間都在十點前,所以休假日不睡到正午12點怎能說是放假?! 趕在正午前起床喝杯熱奶茶,賴在沙發上看個一兩小時的書,感覺時間的推移與我無關時,匆忙準備出門也下午兩三點。平時這時候都在辦公室,無法享受下午三點的陽光。我習慣走個十分鐘路到公車站搭112路公車,終點站 - 人民廣場。從我那髒亂的地區到整齊秩序的人民廣場只要20分鐘,沿路上風景的變化卻像上海20年來的轉變過程。


到了終點站,對面就是上海博物館,裡面藏物可精彩值得一看,自從年初博物館免門票後,這裡沒有一天不是大排長龍的景象。我喜歡穿過博物館一旁的公園走到人民大道上,再從人民大道往東走個七分鐘就到福州路。上星期我在人民大道上看見兩排銀杏樹綠葉全轉金黃,葉片透過陽光,兩排黃金樹美得像是假的,看得我捨不得離開。


前往福州路上,會先經過上海市府,以及上海城市規劃展覽中心(已定居上海的友Aran極力推薦),往東方看還會見到整座發紅的東方明珠塔。走過複雜的地下道從來福士廣場出口上來,一旁就是福州路。位於西藏中路和福州路路口的來福士廣場是座新加坡百貨公司,流行的、時尚的,這裡都有,就是不便宜,此刻大門口迎接耶誕節的妝點已經開始落下人造雪了! 廣場地下一樓屈臣氏和不少外來的餐廳(PaPa John's Pizza 是叫 "棒!約翰!"),最近發現美食區竟然冒出台北西門町的阿宗麵線! 一碗蚵仔麵線折合台幣要60元,嚐過一次還是不太正宗。


走在福州路總感覺沒離開台灣,原因就在85℃的入駐(福州路和浙江中路口)。第一次去排了一下對才點到珍珠奶茶,不知是否思鄉心切之故,覺得這杯6元的珍珠奶茶特好喝,尤其珍珠的Q勁夠到位。但第二回再喝時,卻怎麼也喝不完,甜的膩人。儘管飲料膩人,裡頭的麵包還是可以的,我最愛波羅麵包既香又酥。或許因為新鮮,這家85℃每次去每次都是人龍,我和友人坐在等了好久的咖啡座上想,這經濟繁榮的景象教台灣生意人看見不心癢才怪。


這裡書店很規範了不給飲料進,通常我是逛完書店才去85℃的。上海大書城是福州路上最大一間書店,有七八層樓高,裡頭書籍分類極細,堪稱書總最全的了,不過書籍堆放呈現方式還是不夠及格,反到是85℃樓上的大眾書城看書環境好多了。包括福州路上的三聯書店,這些書城都已經看的到部分台灣或香港書籍,不過都是簡體版。


福州路上的美術社賣的東西雖然沒有台北的全,不過該有的也沒少,比價空間也很大。這陣子還開了一家fasion的文具用品店,設計來自韓國和日本,走可愛、個性風格,價位還能接受。來這裡的人年紀約在16-35,看來也就像台灣的年輕學生,讓我想起台北火車站樓上一家生活文具用品店,不知道現在還在嗎?


在浙江中路靠福州路也有一條商店街(與福州路平行),到那裏逛的人就屬當地人多了。商店街原有一家北京布鞋店,在那邊買過鞋,老闆娘很是喜歡我,原想去幫我娘買雙鞋卻發現已關門大吉了! 在上海擴張店面是比關門多的。尤其令我欣喜的是商店街角的一家烘培坊,買下隔壁店家擴大經營成咖啡+烘培坊了。這家烘培坊有個溫暖的名字 - 愛的禮物 AILI [註1] ,記得第一次進去時還是小小一間,麵包做得好吃,特別是Croissant,比台灣過來開的"牛角"麵包好吃,服務也很好。這次改裝算是從頭到腳,從裝麵包的小紙袋大紙袋(顏色搭配淡雅非常令我喜歡)到整個陳設,看得出用心。附設的coffee bar感覺有跟85℃一較高下的味道。





每每買了麵包再逛逛小店天就黑了,冬天六點的上海夜空像罩著一層黑紗,黑紗下的五光十色伴著車水馬龍的街,上海的夜生活才要開始。而我,和這些歡樂的人群反方向,正要從這群霓虹燈裡離開,回到我的小窩準備晚餐。

很可惜除了公司的DV我手邊一台DC也沒,無法多拍些相片下來,只能靠同遊的同伴相機了。




[附註]

1. AILI烘培坊原來有點歷史了而且不只有一家店。AILI網站: http://www.aili.com.cn/ 有清楚介紹。我去的那家是上海浙江中路分店,地址: 浙江中路231號。

2008年11月24日 星期一

新生



2008年11月9日13:00,一個新生命 - 我的親侄子,誕生。 當天晚上,老爸一通電話打到上海,不疾不徐的說: "你當姑姑啦!" 當下感覺奇妙,遠在對岸的姑姑,為慶祝這特別的時刻,MSN暱稱即改成 "淳姑姑" 馬上招來朋友嘲笑: "感覺真老。" 我不以為然,當今喊我阿姨的人已經遠遠超過喊姊姊的人(其中,並沒有楊過),不稀奇,但還頭一次有人沒選擇得喊我"姑姑"!

瞧! 毛爸給姑姑寄來的毛媽和毛寶合照--


要不是上海這邊真走不開,只能逼迫毛爸百忙之中抽空給我寄相片,好想回去抱抱新生侄子 - 尚宸阿! "新生姑姑" 恭喜哥哥,辛苦嫂嫂,祝福小毛寶!

2008年11月20日 星期四

火苗

不快樂的事情好像雨點,一個接著一個。積壓得壞情緒就像河水暴漲,有處疏通就算,無處分流就等著"做水災"。

我向來被認為情緒管理良好的,儘管自己知道我只會"淚水往肚裡吞"的變態做法,也不值得放鞭炮表揚,一旦被觸動到死穴,就完全破功。

這幾日來引起不好情緒的原因和死穴就不細數了,只能說自己真不是一個懂得疏通壓力、轉化窘境、製造歡樂氣氛的人。一些傻子、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再加上把我當傻子的人在周圍轉呀轉,不把我搞出憂鬱症已算客氣。一些傻子:像是一廂情願、人言亦云、將愚笨當善良的人,這種人就算吃了虧他們心理還會自我安慰覺得是應該的--因為自己太善良;儘管會察顏觀色,但不知是真智力不足還是還是自我蒙蔽,製造假和平讓人好氣也不舒服;再有者,還會在不適當時刻說些無意義傻話,或者完全附和他人,聽了就讓人懶的回應。最令我受不了的就是"自我感覺良好"的人,說白一點,就是"大頭症",此種人相當自大,認為"我的想法說法最對、有問題也絕對不出在我",還有一股捨我其誰的自傲,這類人最常出現在政治界或藝術文化界,從呱呱墜地就活在夢境中沒醒來過,完全不顧擺在眼前的事實,依然故我的認為只有"別人負我,絕無我負他人",有理說不清,永遠沒法讓他們認清現實,這種人由我來說是 :"沒救!" 另一種令我發火又沮喪的就是將我當傻子的人,想說甚麼卻認為你不懂懶得說太多,這種人也有點自我感覺良好,總是想消我志氣長他威風才成,以為只有他才有理想,不幸的是我又是稍微有一點志氣的人,我可以不沾惹這種人的其實,偏偏這種人就是因為直白,有時候會給你另一種激發與鬥志,當你被激的自我反省過後發現自己的弱穴,隨之而來的就是沮喪。

這裡頭我也不是完全沒責任,認真自我反省:過於固執、太想兩全其美、腦袋不會轉彎、偶爾有話順著氣就脫口而出的個性,有時還有神經短路瞬間引起的火氣湊熱鬧,以及,極其不願意面對的大缺點 - 懶、想省事。上述那些與我"過招"的人,認真來說都不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或陌生人,都是周圍有時會接觸到的人(請勿對號入座),不管他們當中是為了自己還是把我當朋友交往,我個性中的劣根性與他們的"特質"一牴觸也只有動肝火。

在上海這種刺冷、水分永遠嫌不足的冬天,真不太適合火氣大,發洩不出時,肝火早已升到可以煮熟雞蛋,手腳還是冰冷,總怕薄皮撐不住火氣,七孔流血,氣憤而死。到時候怨誰都不是。法醫查明究理,驗屍報告上還寫著,死因: 天乾"物燥",猛爆性肝出血。何苦來哉!

2008年10月31日 星期五

水鄉騙術



沒去過義大利威尼斯的人,一般會對中國的江南水鄉[註1]抱以幻想式的浪漫期待,去過威尼斯的我,對於有"東方威尼斯"之稱的江南水鄉卻還存有一絲絲民族情懷的幻想期待。有些朋友遊了一次所有浪漫立即破碎,何況我還去了三次! 不是我例外,除了第一次到上海興匆匆去了離上海最近的江南水鄉-- 朱家角外,其他兩次都是抱著"也許不一樣"的心態"伴遊"。後來發現,景是一樣,"騙術"果真都不一樣!


去過江南水鄉的朋友回來後往往抱怨門票太貴,河岸邊全是一攤攤商店,水鄉民居之景不復存在。商業化氣息太重不說,買了門票進入之後裡頭許多地方參觀還得另外買票,簡直是層層剝皮。這些不爭的事實在出遊前若做過功課,網上好心的網友都已再三提醒,不能算是騙術之一。最高明的騙術是不露馬腳,直到最後一刻以為值回票價才發現被騙。


暑假期間,台灣友人K和其國中同學一道來上海玩,為盡地主之誼陪吃"陪睡"也伴遊,江南水鄉自然在目的地之列。因去過朱家角,沒去過蘇州的我便建議遊遊蘇州。這姑蘇城算是江南"大水鄉",又有四大名園[註2]坐落於此,以前書中念到的《楓橋夜泊》裡的寒山寺不就在此,應當值得一遊。三人打著自由行的主意,沒查查資料,買了最快的協和號列車車票不到一小時就到蘇州。






上頭的圖是回程拍的。我們到蘇州時是上午十點多。原本打定主意直奔紅樓夢中著名的拙政園參觀先,然而炎炎夏日,排隊打D[註3]的人"落落長"大概有一百米長,打消打D過去的念頭,我們轉而找人力車。在蘇州火車站外,要找人力車並不難,但要找個老實的車夫卻是難上難。詢價半天,一名看起來實在的車夫正好問上我們,知道我們的目的地後告訴我們: 下午兩點過後進入拙政園票價會從70銀兩優惠成50大洋,早上不如先去比留園還值得一去的定園逛逛,(先前不是說我們沒做功課,除了獅子林和拙政園,其他園還真沒搞清楚,事後想想: 沒知識是活該如此) 背上直流而下的汗讓我們一刻也不想站在大太陽下,當下聽了他的建議,三人搭上人力車花了六塊錢二十分鐘,到了定園。



下車前,兩位美女因這位外地來討生活的車夫如此賣力而感動與之拍照留念。可惜他第一張還"害羞"得不敢抬頭。



入園門票有點意外的便宜,每人38元。剪了票一進園,迎面就一名年輕的解說員拿著大聲公等著將大家集合。經解說員介紹,這個地方曾是劉伯溫的故居,周圍景觀沿著一個狀如玉如意的湖而成,是劉伯溫精心設計的風水住處。來上海前,台視的"神機妙算劉伯溫"一劇才如火如荼熱鬧播畢,當下心中還有點親切感哩。這張票不僅可以看一齣實人表演的蘇州民俗迎娶儀式(戲未畢我已見一旁演員脫掉戲服,表演之粗糙讓我好笑),憑票免費搭船感受搖船於河上的水鄉氣氛,離開前還可品上一壺茶聽聽唱戲。隨後解說員帶大家參觀園區,每個維護得很"乾淨"的景點都有一個似熟非熟的典故。解說員每介紹完一個點歇息處旁肯定是個商店,這是多數景區都會有的正常"人造景",也就不在意了。似乎甚麼景點甚麼典故甚至民俗風情都匯聚在這園裡似的,內容之豐富讓人感覺物質飽足就缺點心靈的洗滌,眼前馬上來了個花神廟。帶你拜了拜,抽了籤,付點"功德費",還有免費解籤師父。那天,我只能說三人都太隨性,都跳入陷阱。


明明感覺不對勁,三人還是好奇的個別見了解籤師父。一開始就問你從哪兒來,我想也不想回答南方。那師父見我怎麼也不肯說出正確位置,問了年齡對我的籤做了些分析。涉及個人的我不是很在意,但一說到父母親我是謹慎的。解籤師父要我花點香油錢為我母親祈福,還直問十元應該不會對我造成太大負擔吧?!最後我花了十元買了假花做了可笑的祈福動作,出了花神廟,不一會兒,兩位友人也陸續出來。


"解籤師父說得如何? 怎麼聽的這麼認真? " 我好奇的問,因在裏頭見他們不時跟解籤師父提問。

"有說到一些重點,但一聽到他要我們花160買佛珠祈福,就突然驚醒出來了!" 朋友不可思議的回答。

"他有問你們從哪來吧? 你們怎麼答? " 我內心預期地問著。

"我們就回答從台灣來阿~" 果然,雖然都是南方,但台灣人的錢好像更好騙似的!


離開花神廟,對這比逛留園還值的鬼地方已經打了大叉叉。出了這花神廟,心靈似乎還沒被洗滌得足以看清這社會人心的險惡。經過兩三小時虛假的故事的折騰已到中餐時間,又累又渴得我們打算去喝喝茶歇息一會兒,誰知一上茶樓服務員呈上一壺茶後開始對我們推銷茶葉簡直疲勞轟炸不得安寧,再看看菜單,點首歌聽要二三十塊! 更別想吃甚麼東西了。這下對票價之所以比其他園便宜、內容之所以看似豐富,了然於心。


一上午雖然在定園被折騰累了,還是沒讓我們退縮,下午兩點過後按計畫去了拙政園。很抱歉的是,門票不是50,依然是70。回頭想想,一開始車站"老實"車夫就是一個騙劇的開始。被騙之餘,不得不為他們精心的騙術搖頭鼓掌,生存不易阿。(兩位友人每想起那張與車伕的合照氣得直說要公布出來,我這就恭敬不如從命,因為當時我也心生憐憫得多給了他兩元車馬費,想想他載我們這三頭肥羊一程,賺得肯定比這車錢多)




經過這次經驗,總應該看透這些景點的騙術了。但人要騙你時,儘管有經驗,自己不精也堤防不了的。上個月娘親與嬸嬸及其友人來上海找我玩,伴遊江南水鄉又再次成了行程之一。這次我們去了江蘇錦溪古鎮,聽說這裡商業氣息不濃,門票四五十元,對於初次來江南水鄉的娘親與友人,這錢自然省不了。

在規模不大的錦溪古鎮,要找到景區還是需要指路一下的,問街上一家商店老闆娘,她還好心想為我們帶路走後門,省掉近兩百元的門票錢,但她要求給40元帶路費,經過討價確認進入景區後沒有其他門票費用,萬分感激將20元給帶路的老闆娘後,我們四人開心的逛景區去!

結果到了一處地標古橋景點前,發現要驗票,我們僅站在遠處拍照看看古橋,心想不進去也不礙事,遠看就好。儘管沒走上古橋,沿河的古厝居民還保留著,果真沒這麼商業化,滿足我們拍照慾望也嚐到好滋味的餅。才心滿意足的踏出景區門口準備招車離開,看到入口旁一牌子寫著: 「入園須購票」,正感覺有點心虛時,發現入口處根本沒有售票口,換句話說,我們剛剛逛的景區街上,基本上就是免費的,只有進入到真正的古橋景區才收費。

這種受騙經驗在這裡好像不太管用。以為之前的教訓會讓我不再受騙時,卻又真真切切再一次傻傻被騙,儘管只是20元的小錢。

[備註]

1.江南水鄉主要聚集在江蘇、浙江省內一些緊挨著河流的小鎮。最著名的像是江蘇的周庄、同里、甪直,浙江的烏鎮、南潯、西塘等地。這些江南水鄉都已經過重整管理成為著名觀光景點,門票不便宜,約在30- 60元不等。
2. 所謂蘇州四大名園包括網師園、獅子林、拙政還有留園,這也是之後才清楚,沒知識只能被騙。
3.在大陸"叫計程車" = "打D" (應源自廣東話:德士 Taxi吧)。


2008年10月30日 星期四

新開張

自從離開台灣,逐漸體會到兩岸的隔閡,"被迫"離開無名,無言好久,也不寫網誌好久。

好友V在MSN遠端老是吵著要看這邊的故事,好友B則是不知道我相機已壞沒法拍照上傳。太久沒疏通敘述的思路,失去了說故事的能力,無言至今,慚愧至今,如此下去成了自閉也不是辦法。

一個人在上海的日子,說自由,有時確是無聊至極。不愛熱鬧擁擠煙霧瀰漫的都市,自己的個性侷限住自己行動;喜愛獨自發呆買菜做菜煮咖啡看書聽音樂,偶爾自閉的心限制起偶爾不用頭腦的糜爛生活的可能性。然而平時上班下班,往返之間不到十分鐘,日子說無聊,白開水裡倒也喝出一點滋味。加上新朋友、舊朋友共同在這個有著繁華過往卻也未來無限的大城市裡聚集,交會出新的體悟,偶爾將心得單獨對幾個朋友發送強迫接收也不是辦法,有話沒處說也會悶出病,上海醫院雖多,排隊掛號看病的人更多,這種小病留著自己治省事。

重新開個網誌說說話應該是一帖良藥,不過第一口總是難以下嚥的。不知道這藥能使多久,想說就說唄,倒也想看看自己能說出點甚麼來。